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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最近吐得越来越厉害,裴子胥天天来陪我,奇怪的是赵嘉宁却再也没有找过我的事。
我问起过,裴子胥不告诉我缘由,只是安抚我和孩子一定没事。
我想裴子胥是不是对我太放心了些,他每天晚上与那些人会面得越来越频繁,虽然没说什么重要的事,倒也太不谨慎了些。
秋天雨下了一场又一场,这夜还打起了雷,雷声将我惊醒。
裴子胥不在,已经第三日了,他没来。
在闪电闪烁间,门被推开了。
来的人不是裴子胥,居然是赵嘉宁,她裹着斗篷,看见我笑得得意:
“鸢墨啊鸢墨,你以为躲在别苑,就能安心地养你的胎,顺顺利利地生下来?”
此时一道闪电劈下来,光打在她的脸上,笑容显得狰狞:
“鸢墨,你真是可怜,你不过是王爷的一个牺牲品,却还是做着美梦。”
说着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:
“我肚子里的,才会是王爷的嫡长子,鸢墨,好梦或许还能做几天,你可要珍惜。”
赵嘉宁怀孕了?她这些话又是什么意思?牺牲品又是什么意思?
我张口质问她,声音是无比地嘶哑:
“王爷给你说了什么?你这些话,又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哈哈哈哈,鸢墨你别不信,你且等着,你的好日子,也快到头了。”
赵嘉宁没有给我解释,她走了,没有关上门,疾风骤雨从拍打的门里钻进来,吹得我生疼。
那些话,一字一句,我细细去想,却怎样都串不起一个完整的答案。
裴子胥,你到底什么时候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