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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桓侧头看着傅明堂护在怀里的人,视线落到手腕的针眼上,啧啧两声:
“瞧瞧,这么大的针眼,那针得多粗啊。”
“我说傅明堂,你大小也是个总裁,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,女人试管要扎上百针,你为了别的女人,让自己的妻子受罪,还真是大度慷慨!”
他的话犹如一道警钟敲醒了在场所有人。
众人的目光落在那纤细手腕上。
视线看得见的地方,大大小小的针眼密密麻麻蜂巢般密布。
为了别的女人?
所有人错愕看向傅明堂。
“不,不是这样的,我不知道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他们都说试管是小事情,只需要扎几针就好,没想到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就算她受了点罪,可怎么会死呢?”
“是医院,对,一定是医院的医疗事故!”
傅明堂几近崩溃,抱着妻子喃喃自语,像是解释,又像是推脱责任。
“哎哎哎,可别往我们萧氏医院泼脏水啊。”
萧桓冷笑,“谁都看得出来,这姜小姐这是不想活了。”
“哪个女人能承受这样的屈辱。”
“辛苦几年资助的初恋却遭遇背叛,背叛的人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,而初恋却伙同亲生父亲站在小三生的私生女那边,唉,可怜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哗然。
难怪区区一个试管就能出人命啊。
再看傅明堂几人,众人脸上挂上鄙夷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怎么知道是时宜资助的我?”
傅明堂脑子一片混沌,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忽然一道精光闪现:“原来你们都知道真相!”
他脸上肌肉抽搐,浑身不可抑制地发抖:
“你们骗了我?”
他看向瘫软在地的沈婉:
“那些信根本就不是你写的,你为什么要骗我?”
“婚礼那天,你故意跌倒露出屏保的?”
傅明堂接二连三地质问。
沈婉脸色惨白,语无伦次:
“明堂,不是的,我那天真的是不小心。”
“那些信是我写的,那些资助也是我干的。”她神情慌张,眼神慌乱:
“我为了省钱资助你,一天打三份工。”
“那我问你,你给我写信时用的钢笔是什么颜色的?”
傅明堂神色晦暗难辨:“婉婉,如果当年帮我的人是你,你一定记得那支钢笔。”
面对他的质问,沈婉几乎抖成筛子。
“那个。。。。。。我写的信太多,不记得笔的颜色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可是信虽然不在了,但照片还在我手机上,你是看过的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那我告诉你,那支笔是黑色的,是一对情侣笔。”
傅明堂死死盯着沈婉:
“一只在傅家保险柜,另一只在姜时宜那里。”
“资助我的人,是姜时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