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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丛野离婚后,我便带着女儿回到了我那个小破县城。
那家包子铺还在,只不过婆婆前几年病逝了。
现在是她的儿子儿媳在经营。
我拉着女儿的小手,对着他们说道:“麻烦给我肉包、菜包各一个。”
女儿津津有味地在我对面吃着大肉包,问道:“妈妈,怎么不吃肉的呀?”
我笑道:“妈妈吃惯了菜的。
不过,菜包,妈妈现在吃起来感觉还不错。”
终于,我摆脱了一切。
故事的一切就始于这里,现在我又回归到了这里。
春生,是我那混蛋爹给我取的名字。
我娘问他,给我取一个什么名字好。
我那爹不耐烦道:“春天生的,叫春生。
名字越随便,越好养活。”
可是对我而言,春生是: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