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信子慌张地开错了节气
在玻璃内侧
凝结成雾的絮语突然
有了锯齿状的边缘
你递来毛衣的动作
像修剪过枝桠的园艺师
说着“当心倒春寒“
而此刻阳光正在融化
窗台上半块冰糖
否则
该如何理解
那些缝进针脚里的春汛
刚漫过锁骨
就凝固成
半途而废的月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