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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海藻满脸理所当然:
“狒狒病了,我当然要去照顾狒狒了。”
我不可置信:
“所以这几天晚上,你都睡在丁一韦家?孤男寡女的,你一个有夫之妇整宿整宿待在别的男人家里?”
张海藻脸上带着几分心虚:
“白木生,我是去照顾狒狒的好吧!
你自己心脏,不要把别人都想得和你一样脏。”
我心脏?张海藻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?
当年丁一韦为了去法国留学为了追求他的艺术梦,他决绝抛弃了当时因意外骨折了的张海藻。
张海藻整日郁郁寡欢,魂不守舍,竟然在做实验时差点把实验室给烧了。
事后她还不承认,倒霉的我那天也正巧在里面做实验。
于是我就成了她诬赖的对象,学校念在我次次都是学院第一,并没有开除我。
没几天后,依然浑浑噩噩的张海藻拄着拐杖过马路时也无心红绿灯。
而汽车正急速地向她冲来,是我不顾自身性命冲上去救下了她。
张海藻对我万分感激:
“对不起,前几天我因为失恋就对所有男人都很厌恶,就伤害了你,可你却不计前嫌地救了我,你是我见过最心地善良的人。”
后来她主动追求了我,她说人美不如心美,我这颗心比什么都值钱。
那时她见到我就笑,笑得比向日葵还阳光灿烂。
可现在张海藻看着我的这张凶神恶煞的脸,仿佛与我有深仇大恨。
她把狗放在桌上,双手叉腰:
“我们把手术要做的医疗工具都给你买齐了,你就在这里做手术,什么时候把我的狒狒治好了,什么时候放你出去。”
说着她和丁一韦一副要锁房门的架势。
我连忙扑上前去,想夺门而出。
可这两人死死将我堵在房间里。
为了岳父的一线生机,扑通一声,我跪在了他俩面前,声泪俱下:
“求你们了,放我出去吧!
我要去救爸爸,海藻,你相信我,爸爸真的病得很严重,再不抢救就没机会了啊!
爸爸真的会死的。”
张海藻脸上很吃惊,大约没想到一向要强的我会下跪,她脸上有了一丝动摇:
“你。。。你真的没骗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