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生以来的二十五个年头,余七月切身处地体验到,手铐是什么触感。
光滑,冰冷,属于实心金属的重量,在扣上的刹那,便有种直达心底的震慑。
“我,怎么了?”
她的眼撑到了最大限度,圆弧的瞳眸,淡淡茶色,清透而茫然。
谁能想到,她才结束了一场官司,就从原告变成被告,还是送上门被捕。
一沓资料捧在手里,帽子叔叔厉声道,“新篁娱乐,你占了多少股份?”
余七月看着面前的纸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