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出生干净而温柔
我的死亡残忍而浓烈
也许早在四月到来之前
人间就被划到你的名下
爱情也成为你独宠的权利
我向来不明
你的出生存在于哪一片童话的橡籽上
但在夜孵化的所有眼泪里
你的眸子清晰的属于唐代
你曾告诉我
只有在月亮与引力一齐逃逸时肖邦才被允许
潮水才会归还海洋的颜色
而我会坐在那根绑架天与海的经纬上
宽容一切远洋的渡轮
也只有在古夏迟到的五点半里
七月才能得到缓刑
也许是语言先一步越狱
我回答你
“在六月的既定频率中
我们永远是加速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