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。 此时的殿内只余下他们二人。 “她,没事吧?” 莫瑾澜知道慕容珏问的是谁,说道:“无大碍,只不过这几日不能侍寝罢了。” 慕容珏听到莫瑾澜的话,想起昨晚上的激烈,脸皮不禁微微泛热,心下没由来的一阵懊恼,他平日对那种事,从未如此失态过,为什么昨晚就……难不成,真是因为她长得像? 莫瑾澜并不知道此刻慕容珏的心思,自行说起了另一件事,“昨晚月初又发病了,又梦魇了,醒来后,又与安王冷战,安王在门外守了一夜。” 慕容珏的思绪很快被拉回,听着莫瑾澜的话,眉头微蹙,“月初与三弟会变成如今的样子,是我对不起他们。” 莫瑾澜不敢接话,三年前的事都已经过去了,谁对谁错,谁也算不清楚,他现在只想好好做他的太医,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