籁俱寂,男人身子爽了,他就会开始骂街。这个时候,你要趴在他的怀里,当一株解语花,为他纾解心中的怒火。” 说罢,她拿戒尺,轻拍王苏瑶的脸颊,问:“懂了吗?” 不疼,但羞辱之意甚浓,或许她就是这个意思。王苏瑶强忍着没有反驳她这些荒唐的言论,微微点头。老鸨起身,走到花床旁的角落。 这里放着一个男形木偶,同人等大,栩栩如生。老鸨温柔的抚摸木偶的脸庞,淡淡开口:“跪下!” 这一次,被命令的女子很自然的跪了下去,这便是调教的结果。老鸨很满意,手在木偶上“砰、砰、砰”的敲出闷响声。 “吻!” 奇怪的命令,王苏瑶疑惑的仰头。 老鸨打开胭脂盒,用指腹剜了一块,涂在王苏瑶的唇上,又敲了敲木偶,“从脚趾开始,一路吻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