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记起这不是第一次看见傅冥霆的死亡。 十七岁生日那夜,我蜷缩在“迷夜“储物间擦拭大腿内侧的血迹。手机屏幕亮起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——傅冥霆在雪山实验室被钢索绞碎颈椎,而右上角的时间戳显示拍摄于十年后。 “这是你第103次轮回。“耳畔突然响起机械女声,防空洞墙壁渗出金色血液,“要解锁原始记忆,请向主控台输入第一次堕胎的日期。“ 我踉跄着扶住冷冻舱,掌心黏腻的触感并非冰霜。那些泛着蓝光的液体竟是稀释的人造血,标签上傅氏集团的LOGO与母亲临终前紧攥的药瓶标签如出一辙。 警报器突然播放出熟悉的纳西族丧曲。全息投影在冰面投射出环形监控画面:陆小悦正在雪崩废墟中翻找傅冥霆的残肢,她脊椎凸起的部位闪烁着与我后颈相同的条形码。 “时间不多...